“任厌!”
任厌被抓住,抬起头来看着刑禹钺,他心里也觉得刑禹钺说法没错,爱不爱的、对比起真实行动来,就是跟嘴皮子碰两碰的玩意儿,没什么大不了的。
他在心底这么跟自己说,但心中却还是的莫名的烦闷,这让那个他很是不爽,他下意识的按照自己以往的思维来处理眼前的事情。
“爱这个东西确实挺没意思的。”
任厌淡淡地说,话音里有着微不可见的一丝颤抖,他自己都没有发现,刑禹钺却发现了。
刑禹钺呼吸一滞,他伸手摸上任厌的脸颊,小心的捧起任厌的脸。
“任厌……”
任厌冲动地拉过刑禹钺的衣领,让自己吻上他的嘴唇,片刻后任厌衔着刑禹钺都下唇瓣轻轻的说。
“就按照你说的来吧,挺好的。”
但任厌这话听着刑禹钺耳里却莫名的让他有些不安,这让刑禹钺迫不及待地再次加深了这个吻,感觉到任厌对他的回应时,刑禹钺才松了口气,下一刻,他把任厌打横抱了起来。
留着桌面上一堆没人收拾的残羹剩菜,刑禹钺抱着人就回了卧室。
……
接下来的三天里,刑禹钺对任厌的渴求更甚,除了吃饭和洗澡,两人几乎都没有离开过床铺。
所有事情,除非十分紧急的事情,否则刑禹钺也都一概不理。
第四天,任厌终于感觉到自己身上的情朝开始消退,这易感期的五天下来,可把任厌折腾坏了,他从来都不知道爱爱能够疯狂到这种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