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来了?”
“你接了个电话之后就开始发呆,工作都丢下了你以为我眼瞎看不到?”
看着刑禹钺一瞬间有些慌乱,但强自保持着镇定的样子,任厌朝他翻了个白眼。
刑禹钺当即就想解释什么,但没等他解释,任厌就走到他跟前,伸手抓住他衣襟把他一把扯了过去。
任厌微微仰头吻上了刑禹钺的唇瓣,久违的气息让他身心在这一刻擅自愉悦起来,就像沙漠里干渴了许久的旅人遇到了绿洲水源,他拼命的汲取眼前男人嘴里的津液。
刑禹钺先是一愣,随即眸色直接暗了下来,反客为主的想要争夺起这一吻的主动权。
两人这这湖边就这么旁若无人的亲吻起来,几乎都要把旁边还存在着的人给遗忘了。
但也就是几乎而已。
任厌到底没有忘记他们身边还站着人的,他感知着自己满身细胞的欢愉,不舍得咬了下刑禹钺,在对方微微放开自己时,稍稍退了开来。
但他想走,刑禹钺却不准,听现在只渴望眼前的这人,其他的一切,都得给他靠边站。
再次被噙住了唇瓣,任厌这次只能被动承受着。
“你、你们——”
旁边的臧望终于是忍无可忍的出声了,他面色惨白,眼里有着他自己都没意识到的妒意。
听着旁边的声音,任厌推了推刑禹钺,这次刑禹钺终于放开了他。
“你今天是来跟我老公挑拨离间的吗?扯我跟许尽渊的往事?还挺聪明的,可是呢,他许尽渊死活关我屁事?他连我老公的一根毛都比不上,你说我不能对他一心一意?真是抱歉啊,我还真就可以,你以为我是你吗?傻货,丢了刑禹钺这么个好的不要,非得去捡个垃圾,不过还真是谢谢你去捡垃圾了,否则他现在怎么能成为我老公呢?”
任厌靠在刑禹钺怀里,任由刑禹钺抱着自己,他只是侧头看向旁边气急败坏的臧望,眼含笑意的嘲笑讽刺了一遍。
在他的话说完时,他感觉刑禹钺把他搂得更紧了,他甚至感觉到某个东西这时硌着他。
任厌好笑的抬起头,在刑禹钺的下巴上轻咬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