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禹钺刚压下去的怒火又有被任厌的一句话给点燃的迹象。
“老子倒是要看看你怎么去!”
捏着任厌的下巴刑禹钺狠狠的亲了上去,只是这一次,任厌并没有再抗拒,甚至拽着刑禹钺的衣领进行着回应。
任厌不爱被强迫,但跟他说的,要是他自己愿意,那这所谓的强迫也就成了趣味。
床头灯光昏暗,任厌半眯着眼,身体酸软得一点力气都没有。
刑禹钺紧紧的搂着他,不时亲亲他的耳际。
“厌厌、没有人能够比你更棒了。”刑禹钺低语:“也没有人比你更口是心非,说不要却还一直缠着我不放。”
任厌眼帘微抬,对刑禹钺这种调笑的话心头微颤,但面上他保持着冷漠的低骂了声:“闭嘴。”
“呵。”刑禹钺低笑:“你说,除了我之外,谁还能像我这样满足你吗?你这里以后怕是除了我谁都不认了吧?”
任厌这会儿懒得很,没有空余的力气跟刑禹钺瞎掰,而且看起来,刑禹钺似乎还精神得很,这可不行。
任厌侧过头,看着刑禹钺的侧颜,眯了眯眼,然后笑着挑衅说:“谁说的?许尽渊大概也能满足我。”
他这话让刑禹钺脸色顿时黑了下来,也没了轻松调笑的心思,许尽渊这人,在他们之间怕是过不去了。
“任厌,你真是欠。”
随后不再有交谈声,满屋子只剩下粗重的喘息声。
持续到晨光微曦,屋子里才变得安静下来,窝在刑禹钺怀里,直到确认刑禹钺熟睡,任厌才掀开沉重的眼帘。
他感觉了下腰上紧箍着他的手臂,这人睡熟了都记得不放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