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原本以为会听到什么别的条件的刑禹钺,在听到任厌提出这个请求后,认真的表情瞬间扭曲了下。
一时间,刑禹钺的脸色就像打翻了的调色盘,青青紫紫的变了又变。
最后稳住了心神,刑禹钺惊疑不定咬牙切齿的开口。
“这就是你的条件?让许尽渊跟任岚笙不能结婚??”
任厌再次把自己倚进沙发背,然后懒懒地说:“有必要那么惊讶吗?这件事对你来说应该很容易就能办到了吧?洒洒水的事。”
“我是很轻易就能给你办到,所以这就是你的条件?你到现在心里都还住着他??”
“这就是我自己的事了,这交易你就说你接受不接受吧。”
刑禹钺的质问任厌原来倒是想解释一番,但突然他想到,他跟刑禹钺之间直接立着一个人,似乎更利于他们之间只保持床伴的关系,这么一想,任厌索性就不解释了。
任厌的话结束后,整个客厅都安静了起来,除了呼吸声外,似乎一切声音都停止了。
陷在沙发里,任厌双手纠缠把玩着手里的红绳和可乐瓶子,目光淡淡的看着坐在他对面的男人,他不担心刑禹钺不答应。
这不过是一个小到不能再小的条件而已,比起能够让自己双腿恢复的条件,这根本不算什么。
刑禹钺此时心中积蓄的怒火连他自己都快压抑不住,而这火焰里面不知道的怒火多一点还是妒火多一点,这个交易内容让他意识到,为什么任厌一直强调只跟他做床伴、炮友,因为任厌心里由始至终就牢牢的住着一个人。
这个人即使从前伤害他,抛弃他,却始终在任厌心底狠狠地扎着根。
这样的任厌让刑禹钺想到了臧望,想到了上辈子臧望也是一面跟自己在一起,一面心里藏着别人,甚至到最后为了那个心里的人,对自己下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