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任厌站起身,伸了个懒腰的同时打着哈欠,生理性泪水顿时溢满了他眼眶,眨了眨眼,让泪光散去后,任厌才转过身走到刑禹钺身边。
“我去让王河开车,然后我们一起睡觉?”
说这话时,任厌微微弯下身,手指在刑禹钺都肩膀上绕了绕。
刑禹钺抬头看向任厌,眸光暗了暗,抓过任厌的手指放到唇边,轻咬了下后才说。
“就这么想让我干你吗?”
“你不想?那就算——”
任厌说着就想抽回被亵玩着的手指离开,但下一刻就被从轮椅上站起来的刑禹钺打横抱起,直接走向房车的床铺。
“上你这件事,我说过我还是爱的。”
两三步走到床边,把怀里的任厌摔到床上后,刑禹钺边扯开衣领边拿起旁边的对讲电话对驾驶室里都王河说。
“开车,回玄京。”
许尽渊这边,此时已经赶到了清市的医院,他站在病房外,透过门上的玻璃看着病房内昏睡的人。
病房内的床上,任岚笙面色惨白得近乎毫无血色,看起来格外的脆弱。
在病床旁边是任母陪着,这会儿正轻轻的抓着任岚笙的手,低声抽泣。
许尽渊已经在病房外站了许久,但此时他的心情是无与伦比的复杂,手按抓着门把手上,却怎么也下不了决心推门进去。
他不知道自己现在要用什么样的表情和心态来面对任岚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