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厌:“……”
见任厌不回答,刑禹钺那边心中的郁气更甚,连着刚才凉亭里好不容易消下去的郁气这时候也再次被勾了起来。
他抬头瞪视着任厌,一副‘你竟然外面真的有狗了?’的表情。
以上的表情形容是这时候突然在任厌心中冒出的,等这念头成型,任厌看着刑禹钺那充满郁气的脸竟莫名的也觉得带了两分喜感。
这也让任厌心情一松,忍不住的给了他一个解释说:“干嘛啊,他怎么想关我屁事,他爱后悔让他后悔去啊,你看我在乎吗?”
“你真不在乎?”刑禹钺抿着唇,仔细的打量着任厌。
任厌笃定摇头:“真不在乎。”
刑禹钺说:“那你证明一下。”
其实任厌哪里需要证明什么?只不过在听到刑禹钺也这么说时,任厌下意识的弯下身的主动吻上刑禹钺的嘴唇。
刑禹钺眸光闪烁了下,然后改被动为主动的加深了这个吻,直到把任厌嘴唇吃得通红,才把人放开。
但他手指还摁在任厌嘴唇上轻轻摩挲着,说:“只是这种证明可不够。”
任厌垂眸看着刑禹钺,然后张嘴咬了下那作怪的手指,直起身说:“爱信不信。”
不打算再搭理得寸进尺的刑禹钺,任厌转头重新看向墓碑方向。
然后任厌惊愕的发现,这许尽渊,没完没了了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