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厌紧抿着嘴,对上刑禹钺那明显含着浓重怒火的双眼。
跟刑禹钺对视着,任厌突然对自己的警觉性格外的不满,什么时候开始,这男人对自己的动手动脚竟让他无视到这个地步了?
如果是别人,任厌几乎可以肯定,对方没抓住自己之前,他就可以闪身避开了,但眼前这个男人却轻而易举的把他拉过来。
“任厌!说话。”
抓着任厌衣领跟他对视着的刑禹钺很快就发现,在自己的问话下,任厌竟然还走神了?这让刑禹钺简直气得牙根痒痒,咬牙切齿。
被叫回神的任厌抬手想要拽开刑禹钺拉着自己领带的手,显得格外的不耐烦,他觉得他跟刑禹钺在床上之外的关系似乎因为这一场火,变得有些过了,他不想这样。
“是啊,就算是别人我也会去——”
但他话没说完,就被刑禹钺以唇封堵,这一吻格外地粗暴,把任厌所有未尽的言语全都堵在了喉咙里。
把任厌疼得直皱眉,他推拒着刑禹钺的吻,但领带被紧紧拽着,后脑勺也被刑禹钺压住,让他根本避不开。
刑禹钺的气息再次侵占他,让任厌不由得软了身体,但也让他心中也升起了惊怒,调动体内晶能,任厌一把把刑禹钺给用力推开。
刑禹钺的轮椅也被推得向后滑。
而任厌则是抹着嘴唇后退,他边后退边扯掉了脖子上的领带甩在地上,脸上尽是愤怒。
刑禹钺那该死的信息素!
刑禹钺的轮椅差那么一点就被推到了凉亭外,斜斜的细雨甚至因为风的关系而飘落到他的肩膀上,一时间两人就这么在凉亭的两个方向,默然对视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