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海里原著的接连浮现,先是想自己隐起来,没了他这个人,剧情发展的收益,又对比如果自己以刑禹钺遗孀的身份接收所有刑禹钺的财产,让反派boss的刑宿萧没了这份财力,哪个收益大。
前者,他只需要静待情况就行了,后者,他需要把自己放在危险面前,一个不小心就得翻车。
两相对比,任厌自然选择了又有收益又安全的那个,就算收益不大,等最后他们再次出现时,肯定能对整个剧情线造成巨大的颠覆,他干嘛要自己费力不讨好的去做后者呢。
“就按你说的来。”任厌最终点头决定。
刑禹钺见任厌接受,他心里也松了口气,道:“这样就对了,你老公我还不需要你来为我冲锋陷阵。”
头一次听刑禹钺自称自己老公,比起自己去喊,为什么任厌觉得这样更羞耻?心脏更是感觉被搔了一下,让任厌的喉结不自觉的滚了滚。
“你是谁老公?嗯?”单手支在饭桌上,撑着脸颊,任厌掩饰着自己的反应,似笑非笑地反问了句。
“谁先叫我老公的,我就是谁老公。”刑禹钺看着任厌,眼神似有所指。
任厌不接茬,反而说:“谁知道呢?说不定之前就有人叫过你老公呢?”
刑禹钺沉默。
话是任厌说的,但刑禹钺沉默不语的样子却让人眼忍不住眯了眯眼。
“我上楼睡觉去了,你说的事情你自己安排好。”
说着,任厌起身就往外走,没走两步,刑禹钺的声音带着丝急切的从他身后响起。
“没有过别人,只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