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也没看到,站在他旁边刚才跟他说尸体情况的法医,用打量的神色看了他许久。
等张叔再次醒过来的时候他已经在医院了。
而他旁边坐着眼眶通红眼睛也有些红肿的臧望。
张叔醒来看见臧望时,眼睛瞪视着他,如果现在有量血压的话,一定能看到张叔的血压的飙升的。
“臧望,昨晚你是不是跟大少爷在一块?”
“我昨晚是跟刑禹钺在一块,但后面我们吵架我就先走了,爷爷你这么问我话是什么意思?”
张叔看了他片刻,突然就闭上眼睛,眼缝中滚出滔滔热泪。
“望望,二少爷最近回国了是不是?你去找他了。”
最后一句不是问句,而是陈述句。
臧望:“……”
他看着自家爷爷张张嘴,却最后什么反驳也说不出来。
再次睁开眼,张叔双目赤红如血,他看着臧望的眼神里复杂至极。
“望望,告诉爷爷,大少爷遇火,是你动的手,还是二少爷动的手?”
但面对张叔的再一次逼问,臧望说的话还是否认。
“爷爷,昨晚跟禹钺吃晚饭时,我因为他伴侣的事情跟他闹了别扭,没吃晚饭我就离开了,离开临惊山我就去找安子泺,火灾当时我就没在临惊山,真的不关我的事,至于刑宿萧,对,我是见过他没错,但是他怎么可能对刑禹钺做那种事?从小到大他多崇拜禹钺你又不是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