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默片刻,任厌转头朝刑禹钺看去,因为他们离得太近,任厌转过头时嘴唇正好擦过刑禹钺的脸颊。
任厌忙往后避开,抿了下嘴唇说:“不要这么叫我。”
刑禹钺听了,也抬起头看向任厌,目光闪烁:“为什么?”
“太亲密了——”任厌说,“而且现在又不是做的时候。”
“不是做就不能叫你厌厌吗?只有做时才行?”刑禹钺拧着眉双眼虚眯。“你现在都这么放松的躺我怀里,比起称呼这不更亲密?”
任厌:“”
被这么说,任厌话语一噎,索性直接想从刑禹钺怀里站起来,但他刚有动作就被刑禹钺就扣住腰肢。
“任厌,你觉得经过昨晚那一出,我还会让你爽完就抽身离开我身边吗?”把人禁锢在怀里,刑禹钺咬牙说道,但说完似还不解恨,张嘴就咬上任厌后颈。
任厌被咬得嘶嘶抽气,脑海里升起的想法也被刑禹钺这么一咬给咬散了,意识里明明想把人推开,但他的身体却毫不拒绝属于刑禹钺浓雾缥缈的气息,甚至贪婪的呼吸着刑禹钺的气味。
“随你的便,你想叫就叫,放开!”任厌抖着声音妥协。
直到听到任厌这么说,刑禹钺才放开任厌,看着被后颈上的牙印,刑禹钺亲了亲安抚道:“厌厌乖。”
任厌:“”去你妈的厌厌乖。
半晌后,任厌无奈地开口:“我要去洗一下,你放开我。”
刑禹钺当即把他打横抱起,就要朝卫生间走去,还说:“你手不能沾水,我帮你吧。”
任厌是发现了,刑禹钺这货双腿能动后,就喜欢把人抱来抱去,搞得好像轮到他变成残疾一样,这什么坏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