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厌心中一跳,低呼出声;下一刻,他的视野一晃,徒然间高出许多,他下意识攀住身前的刑禹钺。
而刑禹钺双手拖着他的臀部,就这么抱着他从轮椅上站起来。
“你真的能够凭着火焰站起来了??快放我下来,让我看——”
虽然经历过一次,但再一次体会刑禹钺把自己抱着站起,任厌还是吃惊异常,因为刑禹钺的情况对于他来说太荒谬了,在他的世界里,异能就没有自行觉醒这么一说。
但面对任厌惊讶激动的反应,刑禹钺则是再次以吻封住任厌的唇瓣,让任厌再说不出其他的话来,他现在唯一想做的事不是研究他身上异能的情况,而是想要眼前这个人。
边吻了吻怀里的人,刑禹钺径自走到壁炉前,让任厌坐靠在壁炉上方。
“刑禹钺!”任厌惊呼。
“乖厌厌,我说到做到的。”刑禹钺低声道。
两个小时后,壁炉前的地毯上,任厌整个人没有半分力气的瘫软在刑禹钺怀里,脑袋靠在刑禹钺的肩膀上,餍足的眯着眼,似乎连呼吸都清浅几分。
刑禹钺低头亲吻着任厌的耳尖,手掌十分体贴的给任厌按摩,舒缓着。
把任厌舒服得哼唧出声。
“手法再好也经不住你想继续折腾的,别按了,想让我休息你就出去。”
“不要。”
说着,刑禹钺又把人托抱着站起来,方向还是那满是痕迹的壁炉,任厌觉得,他或许很长一段时间不想再看到壁炉了。
第二天中午,任厌醒过来时,只觉得浑身像是被车碾过一样,现在的他又没有晶能来舒缓疲惫,让他感觉浑身上下哪哪都酸疼得厉害。
刚刚闷哼出声,任厌就感觉自己腰上多了一只手,力道适中地给他按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