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厌这时候也听到了任父的疑问,他攀扶在刑禹钺身上,把下颌靠在刑禹钺的肩膀上,低声说:“我想跟他们断了关系。”
刚被刑禹钺汹涌的信息素冲击,此时任厌身体还有些发软,以至于声音到带上了些许的软弱无力。
听在刑禹钺耳里,就更像是在祈求。
任厌的姿态,满足了刑禹钺的对自己标记物的占有欲,他抱着任厌的手又紧了一分。
“任家主,任厌改名了你知道吗?他现在叫任厌,厌恶的厌,你们任家现在找回了真儿子,任厌以后你们就不用管了,如果你们想要补偿,可以联系我助理,他会按照我的意思给予你们何时的赔偿。”
这话听在所有人耳里都让他们不禁倒吸一口凉气。
但这次不等身后的人再说什么,刑禹钺抱着任厌径自离开了人家,他身边紧跟着一直没有说话的秦特助。
清凉的夜风吹过,也吹散了萦绕在任厌周身的信息素,这时候任厌的身体也恢复了过来,然后任厌做的第一件事就是从刑禹钺的大腿上跳下来。
怀里一空,刑禹钺的手下意识的就想把人拽回来,但还没伸出去他自己就忍住了,只是搭在扶手上微微攥紧,似乎这样能握住消失的余温一样。
但此时刑禹钺已经彻底冷静了下来,那几乎暴动的信息素和对任厌的占有欲此刻也恢复了平静,对于自己刚才的状态,刑禹钺冷静下来后都感觉有些吃惊。
刑禹钺抬头看着已经在他面前站好的任厌。
任厌此时也是神色古怪惊疑地看着刑禹钺,这是他第一次尝试到被深度标记后的后遗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