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楠脸又红了,问:“那要干什么?”
顾景然没有说话,用嘴唇衔住她的耳垂。
沈楠头皮一炸,半边身体都因为这个吻过电般变得又麻又软,这种情况下还不知道他想干什么简直是见了鬼。
他的呼吸热热地拂在耳廓,声音带着蛊惑人心的魔力,问:“可不可以?”
沈楠勉力保持着清醒,心里天人交战,终于下定决心张开嘴想说不要,可声音还没发出来,顾景然就迅速地吻住了她。
沈楠:“!!!”
顾景然笑得无比纯良和得意,趁着沈楠愣神的间隙,舌头迅速撬开她的牙冠,手也开始变得不老实。
那天晚上,沈楠切实体会到了什么叫,一着不慎,满盘皆输。
六月,毕业的脚步渐近。一号,学校组织各学院拍毕业照。
学士服是早就发下来了的,六十块一套租的劣质服装,沈楠却郑重其事的将它洗干净晾在阳台,顾景然见状不禁好笑。
沈楠也觉得自己这样傻兮兮的,有些窘,反问道:“我不信你本科毕业穿学士服的时候,一点都不兴奋。”
顾景然看着手里的书,耸耸肩,略带抱歉的说:“不好意思,我没有穿过本科学士服。”
沈楠闻言静默了一瞬,想起顾伶然当日说的那些话。
关于自己的过去,后来顾景然没再提过,沈楠怕他难过,也绝不去问。可那些事在他心里真的过去了吗?他曾说家庭变故对孩子的成长有终生难以抹去的影响,那他有没有忘怀呢?
毕业照合影安排在上午,本科、硕士、博士全部集中在教学楼主楼前解决。按照学院顺序排队照相,主楼前不大的空地挤满了十几个学院的老师学生,热闹非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