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确立恋爱关系之后,沈楠发觉顾景然变得越来越奇怪了。这种奇怪在她眼里可以解释为,别扭且幼稚。
比如近来,沈楠专心致志地为论文答辩做最后的准备。下班就呆在房间改论文,顾景然回家也没去在意。晚上吃完饭简单洗漱之后,她又径直回了房间。
吃早餐时,顾景然问:“论文答辩是什么时候?”
“六月初。”
“这之前你都要呆在房间改论文?”
“应该是吧。”沈楠将番茄酱抹在吐司上,叹了口气,“要改的地方太多了。”
她没注意到顾景然沉下去的表情。
下午回到家,顾景然听见开门声从书房出来,沈楠见状,开心的扑进他怀里,他也笑着回抱住她。停留了两秒沈楠突然放开他:“我要去改论文了。”
顾景然的笑容瞬间消失,但没说什么。
之后沈楠进房间查资料,他忽然问:“你房间的书桌太小,要不要去书房?”
沈楠打量了一下正在用的书桌,虽然有些窄,但并不妨碍做事,于是无所谓的说:“有吗?我觉得还可以啊。” 然后继续在键盘上敲敲打打。
改完一项错误之后,沈楠注意到顾景然还站在门口,只是脸色不太好。
“怎么了?”她茫然。
“真的不去书房?”他沉着声音又问。
沈楠终于发觉事情不太对劲。虽然她不懂怎么回事,但住在一起这么久,她大概知道这种情况顺着某人就好,于是立马乖巧地搬起电脑说:“好的,去书房。”
顾景然脸色果然变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