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与唐老拜别后,驾车离去。
一路上,宝月嘴角的笑都没落下过。
“这么开心?”南楼笑着握着她的手。
很少见到她这么开心的时候。
“当然了,这可是唐老啊,我偶像!真没想到今天能亲口喝到老师泡的茶还能和老师一起下棋、吃饭,我觉得我的人生圆满了。”宝月想起今天发生的事心中开心的冒泡。
南楼抿了抿嘴,声线撩人,“阿月,人生圆满了?”
某人危险而不自知,还点点头,“是的啊。”
王皓很有当警犬的潜质,提前把遮挡摇上去,避免虐狗。
南楼穿了一件墨色的西装外套,里面是一件浅灰色的衬衣,长指轻轻扯下领带,喉结滚动犹如斯文败类般魅惑地看着她,“阿月,我的人生还没圆满呢?”
温热的气息扑在她的耳边,宝月耳朵红的泛血,“怎怎么了?”
“我还欠我一场婚礼,你还欠我一个孩子。”南楼边吻边说。
车里的温度迅速攀升,气氛变得无比暧昧。
“我什么时候欠你婚礼和孩子了?”
宝月靠着车座往旁边躲了躲,这些话她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
南楼轻声叹息,“昨晚的话都忘记了。要不要帮你回忆回忆。”
昨晚?
想到某人知道她今天要来上课还在床上使劲折腾自己,情到深处不停地问他要不要生孩子、以后生几个。
天知道这人表面一副禁【欲的模样,穿上西装戴上眼镜更有种斯文败类感觉的人,谈恋爱前像个愣头青,一开荤后在床上什么荤话都能说得出口。
宝月知道躲不过,索性埋进他的怀里。
谁知南楼捧起她的脸,吻得她面红耳赤。
等一切结束后,宝月的唇红的惨不忍睹。
宝月手指微颤从包里拿出镜子,怪不得嘴唇那么麻,这肿成这个样子明天还怎么来上课啊。
“宝宝,怎么了。”一看到宝月哭,南楼就慌了起来。
宝月扭过头不理他,眼角含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