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费力的说完这句话,又阖上眼睛。
对了,上次买的退烧药还没吃完,放在哪里了?
心急则乱,宝月找了好半天才手忙脚乱地从抽屉里扒出药,接了一杯温水,把南楼的头靠在自己肩膀上,轻轻张开他的嘴巴,“吃药了。”
南楼听话的把药咽下,又睡了。
一米九的大高个子窝在沙发里倒显得格外可怜,宝月把他的外套脱下来,回房间拿来一床被子盖在他身上,出了一身虚汗,宝月拿起温热的毛巾帮他擦拭了手臂和脖颈。
他身上有股淡淡的木质香调,古老而神秘,像他这个人一样。
一通动作下来宝月犹如经历了一场很剧烈的运动,浑身冒汗,宝月拿起湿巾擦了擦自己脖子上的汗,搬来一个小板凳坐在他身边,单手托腮,他怎么这么会长啊!
浓郁的眉毛,高挺的鼻梁,清晰的下颌线,就是嘴上的干皮透漏出主人的脆弱。
宝月又拿起棉签轻轻沾着他的嘴唇,照顾了他整整一夜,临到天亮熬不住才趴在他身边睡下。
南楼睁开眼看着趴在他身侧熟睡的宝月,心里叹息我果然还在梦里。
他把她嘴边的头发捋在耳后,抬手摸着她的脸,嗯?好像有温度,这不是梦?
俯身凑近宝月的脸庞,温热的呼吸落在她眉间,伸出食指戳了戳她的脸颊。
有弹性。
所以,阿月照顾了他一夜!
宝月睡眼惺忪,自然的摸起他的额头,“不烫了。”
说完趴在沙发上沉睡。
“阿月……”高烧过后喉咙发炎,发出的声音带着些许沙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