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结束后,詹亭序很绅士地将林若顽送回了家,并很贴心地送给了她一个礼物。

“想着以后还要一起工作很长一段时间,”詹亭序站在暖黄灯光下,眼睛被照得很亮:“肯定会麻烦你很多事,我工作起来不太会顾虑到别人的感受,如果以后有让你觉得不舒服的地方,这个礼物就当是我的赔罪了。”

林若顽被他的眼神蛊惑,愣愣地将礼物接下:“我不会这么觉得的。”

詹亭序笑了笑,没说什么,直道:“时间也不早了,你赶紧回去休息吧,我也先走了。”

“好的。”林若顽纵使再不舍,也知道该到此结束了。

她目送着詹亭序上车,然后脚踩油门,离自己远去。

当晚回家后,林若顽戴着詹亭序送给她的那条项链,久久不能入眠,翻来覆去都是想着白天时的场景。

她想,无论过去了多久,詹亭序依旧会让她心动。

那天过去后,詹亭序就到处飞往世界各地,去参加各种研讨会,直到新一学期开学日的前一周,才赶回来开教职工大会。

而在大会上,物理系的教授领导们极力推荐让詹亭序去做今年开学典礼上的代表致辞人,即使詹亭序再三推辞,也难以推却几位德高望重大牛教授的委托。

不得以,他只好答应了下来。

而那几位提议的教授看热闹不嫌事大,又起哄要让学校做海报,在网络上宣传,势必要把詹亭序打造成物理系一道亮丽的招生风景线。

院长平时挺严肃,不知为什么那天突然老顽童了一回,竟拍板答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