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质问一出口,其余两人就都不说话了。

听到这里,林若顽哪里还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她瞬时如坠冰窖,活了二十年,头一次实打实地体会到了什么叫做人性险恶。

她顿时怒火中烧,非常想冲进去质问她们为什么要这么对她,为什么要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对付她,难道自己的努力碍着她们了吗。

但林若顽同时又很清楚,这些问题的答案其实已经很清楚了,她再怎么问也是徒劳。

她在门外将拳头攥紧了一次又一次,身体抖了一遍又一遍,最后不知花费了多大的力气,才忍住冲进去撕破脸皮质问的冲动,转身离开了寝室。

她走出寝室大门时,正值黄昏时节,冬天的黄昏并没有夏天那般瑰丽,反而多了几分萧条。

林若顽在街道上漫无目的地走着,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路上有遇见几个好心人,前来询问她是否需要帮助,她都礼貌地拒绝了。

她知道为寝室里那些人掉眼泪不值得,但她还是止不住的伤心,她不明白,自己虽然这些年来不是同她们很亲近,但好歹是住了两三年的人,怎么就能这么恶毒。

林若顽越回想自己刚才听到的那些话,就越心疼,眼泪就越控制不住,直到一通电话的打进。

电话是邮政小哥打来的,他说:“是松鼠森迪女士吗?”

“什么?什么松鼠森迪?”林若顽哽咽着问:“你打错了吧?”

“没有啊,就是这个联系电话,松鼠森迪女士。”邮政小哥说:“你好,我们是驿站的,这里有一封从英国伦敦剑桥大学邮来的包裹,请你在晚上八点前,到89栋的负一楼驿站来取,跨洋寄件我们驿站将最多为你留存一个月,请尽快提取,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