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若顽立即算了算时间,这时候英国那边应该是下午四点左右,还没到吃晚饭的时间,怎么詹亭序这么早就吃晚饭了。
她将疑问发了过去,很快詹亭序就给了回复。
——英国这边天黑的很早,大概下午四点多就没什么阳光了,所以我每次都是在黄昏时做饭。
看到詹亭序发来的消息,林若顽没忍住在脑中幻想了一下他做饭时的景象。
詹亭序的手很好看,没有过粗或者过突的骨节,很修长匀称,如果是在橙黄日光的照耀下,一定会折射出稚釉般的色泽。
一想到这里,林若顽的心就好像被泡进了温和的蜂蜜水中,宁静、甜蜜又舒适。
她毫不保留地夸赞道:
——好厉害,你还会自己做饭。
詹亭序依旧回复地很谦虚:
——没有,留学生的必备技能罢了,其实做的也就那样。
林若顽在床上翻了个身,嘴角控制不住地上扬,接下来两人又东扯西聊了会儿,直到詹亭序说他要去开会了,才结束了聊天。
聊天结束后,林若顽的心情久久不能平复,她躺在床上盯着帷幔看了会儿,一种从未有过的幸福感将她很轻轻地包裹住。
她从未有过这么坚定又幸福的时刻,即使学习很难,前路也很迷茫,但也没有关系了,她不会再摆烂,也不想再去过以前那种得过且过的人生。
她一定要去英国,一定要考上剑桥,一定要以一种足够配得上詹亭序的姿态与他见面。
接下来的好几个星期里,林若顽是真正在经历状态的蜕变,从一开始的难以听懂、心神不定,到后面的浅解半知、全神贯注,这其中经历的阻碍,只有她自己知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