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骄傲的小模样,宋矜莞尔一笑,“走吧。”
陪宋矜领到了钥匙和一些床上用品,两人就去了他的宿舍。
宋矜的宿舍环境不错,四人寝,下桌上床,等他们去的时候,宿舍里还没有人。
罗雁声给宋矜挑了个床位,在洗手台的位置。
一整个上午,罗雁声和宋矜都在收拾床铺,用消毒水把书柜和床都消完毒,等它们晾干才把行李放了进去。
趁宋矜收拾衣物时,罗雁声站在阳台外,发现阳台的推拉门的玻璃上有一面很大的镜子。
罗雁声洗手的时候在镜子前站了几秒钟,恍惚发现自己脸上多了一点什么东西,他凑近了一些,发现自己眉骨上多了一颗痣。
“以前这儿有痣吗?”罗雁声嘟囔道。
“怎么了?”宋矜走到门边问道。
罗雁声指着自己右边眉骨上的痣问宋矜:“我这里冒了颗痣出来。”
宋矜走上前抬起他的下巴仔细端详了两秒,冰凉的手指突然袭上了他的额头。
宋矜撩起他额前的碎发,指腹在他发际线边缘摩挲,“这里什么时候受伤了?”
“受伤了?”罗雁声狐疑地说,将脸凑到镜子面前,看到自己额头上面紧贴着发际线的地方有一块小小的疤痕。
“哦,这是我七岁的时候被烫伤的,我爸的烟头。”
想起这件事,罗雁声看眉骨上的这颗痣也越来越熟悉,他嘟囔道:“我以前这里好像也有一颗。”
“七岁?”宋矜疑惑地说。
据宋矜的了解,“罗雁声”很爱惜自己的身体,也从来不会干什么粗活,身上没有一块伤疤,更别说还是在脸上。
所以,罗雁声说的“七岁”,是他自己在这个年纪受的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