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门“砰”的一声关上,罗雁声一脸懵逼。

他疑惑地转头问宋矜:“他怎么?又生什么气?”

宋矜推着罗雁声坐回凉椅上,说道:“不知道。”

“奇怪。他不会觉得我太不孝顺了吧?”罗雁声嘟囔道。

罗雁声散着头发,宋矜弯下腰捏起他的一缕头发,在指尖轻捻。刚才吼得太大声,罗雁声耳垂的红晕还没完全散去,像绯红色的玉一般。

“不会。”宋矜大胆地伸出手,捻住了他微微发烫的耳垂。

“唔!”

耳垂忽然碰到宋矜冰冷的手,罗雁声浑身一激灵,下意识往后躲了一些。

“你打过耳洞吗。”宋矜忽然问道。

罗雁声迷茫地摇了摇头,“没有啊。”

“是吗?我看看。”宋矜俯下身,在罗雁声略显呆滞的目光中,正大光明地捏住了他的耳垂。

“有耳洞吗?我不记得了。”罗雁声心里打起了鼓,他没注意过自己的耳朵,不知道是不是原身打过。

宋矜抚摸着指尖的柔软,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感觉罗雁声的耳垂更烫了一些。

目光向上偏移,一片绯红薄云飘上了罗雁声的脸颊。

“好、好了吗?”罗雁声眼神恍惚,不敢去看宋矜近在咫尺的脸。

耳垂这种地方罗雁声自己都很少碰,更别说是被别人这么近距离地端详。而且,宋矜碰到耳垂的时候,他身体总感觉有些不自在,有点痒,让人忍不住想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