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之前的赵存志挨了打,又惊又怒又饿,发起了高烧,直接病死过去,让他重生到了他的身上。
宴星南摸了摸自己的额头,果然触手一片滚烫,额角还有一处未经处理的外伤,创口上尽是血痂。
门外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宴星南迅速收敛好所有情绪,学着赵存志以前的模样,颓废丧气地坐在墙角。
来的人是会所的经理张尧,长得油头粉面,举手投足都透着脂粉气,他一进门,狭小逼仄的屋子瞬间被浓郁的香水味充斥。
熏得宴星南只想叫妈,他揉了揉呛地不行的鼻子,学着赵存志以前的模样,怯生生地叫了一声「张经理」。
张尧看他打焉的模样,兰花指一翘,就开始洗脑。
“你说说你,有什么好过不去的坎的,你长得好看就是本钱,不趁着年轻多捞点钱……”
“我已经想通了。”
“啥?”张尧怀疑自己出现了幻听,有些不可置信地看着她。
宴星南不自在地干咳一声,心中默念节操不值钱、节操不值钱。
“我觉得你说得对,张经理。人生就这么几十年,别的都是虚的,钱才是真的,再说了,哄空虚寂寞冷的富婆姐姐们开心,这件事不丢人,这是在燃烧奉献自己,去温暖她们,是功德是善事。”
宴星南一番话说下来面不改色且真诚无比,张尧反应过来以后,笑成了在狂风中摇摆的娇花。
“好好好,你有这觉悟就好。我跟你说,就凭你这长相,肯定讨太太小姐们喜欢。”
张尧抚摸着自己的下巴打量着他,“就是太瘦了,得锻炼,得增肌,不然看着没劲儿——”
张尧突然开起了车,饶是宴星南也差点接不住这急转弯,但多年警察生涯,心理素质不是一般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