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佑霖在一旁乐得看戏,他对虞姝的这个助理满意得很,而且清楚这货天生就喜欢男人,以他对银敏璧的了解,肯定是看上人家了,他已经迫不及待地想看银敏璧吃瘪的模样了。

几人去饭店吃饭,万兔岁已经在饭店等着了,电影公司有他的股份,他红光满面、意气风发地准备大干一场事业,拍出能在世界电影史上留名的作品。

吃完饭,郑鑫明去住酒店,虞姝和沈佑霖住在沈佑霖名下的一套复式大平层。

虞姝又一次开了眼,豪宅居然能有这种豪法。寸土寸金的黄浦江畔,居然有一千平一层的顶层复式,一楼还有室内恒温游泳池。

虞姝算了一下,光这个游泳池的面积,就足够在蓉城买套别墅了。

她忍不住捂脸感慨:“每次我觉得自己的见识已经足够的时候,都会被刷新认知。”

沈佑霖乐了:“是吗?那你敢不敢和我结个婚,我让你见识见识豪门的嫁妆。”

虞姝没说好也没说不好,一把将沈佑霖推下泳池,自己也跟着跳了下去:“还没在游泳池里试过……”

……

虞姝直到天快亮了才睡着,刚睡下,就开始做起光怪陆离的梦来:一个身材纤细的少女在渗水发霉严重的老房子里做着饭,突然惊呼一声,房梁因为长年累月被雨水侵蚀断裂,整栋楼轰然坍塌……

画面一转,少女在校长办公室,流着泪看着校长在自己的退学申请上盖下章,随后带着瘫痪的父亲在社区的安排下,住进了大桥下的活动板房,白天外出打零工,晚上回到临时的家做家务,睡觉还有忍受大桥上车来车往的产生的噪音……

虞姝怎么也看不清少女的长相,醒来时心里十分烦躁。

她每次做梦,次次都是上亿的横财,但这次她一点都不想赚钱的事,只想找到那个女孩子帮她一把,当即打电话让郑鑫明去找住桥下边、和瘫痪父亲相依为命的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