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中国的设计师,现在可牛批了,比那些国外设计师差不了多少,而且咱们老祖宗的东西,那些外国设计师懂个屁,就得咱们土生土长的设计师来做。”
一夜过去,沈佑霏的耐受力提高不少,气定神闲地泡茶,任由沈佑霖在一旁喋喋不休。
“这正绢啊,纯色的叫「色无地」,是不是和你们道教的啥不为、道法自然的不谋而合?看看这纹,这花草纹,你看看多精致,又多么古朴素简!你这么看,又是阴阳八卦图!穿上这件道袍,你就是全天下的道姑里最亮的崽!”
沈佑霏没有反应,沈佑霖撇了撇嘴,把手里的道袍随意扔下,拎起另一件暂时给她看:“那件不喜欢没关系,我一会儿点把火烧了。亲爱的客官,您瞧一瞧这件香云纱道袍,哦呦!真是不得了不得了,你看这是不是没什么特别,这件的重点在在于他独特的剪裁!
反正设计师说的什么什么国际先进的剪裁手法我也没记住。您穿上身瞧,那剪裁绝非凡品,那上身效果绝对不同凡响!”
沈佑霖卖力推销,沈佑霏仍然无动于衷,动作不停,泡茶品茶。
“我看在您是亲爱的我家人的份上,不要998也不要98,只需您点个头——”
沈佑霏端起一杯茶放在他面前:“累了吧,歇会。”
沈佑霖挫败地抛开手里的衣服,撅着嘴坐下,端起茶杯,嘟着吹凉茶水。
沈佑霏看着被扔在地上的两件道袍,心脏不由得抽疼了一下——真丝面料哪能这么糟蹋!
沈佑霖一口气喝完整杯茶,发出满足又夸张的喟叹:“啊-姐姐,我还要!”
沈佑霏又给他倒了一杯:“今天怎么没见着虞姝?”
沈佑霖自豪地挺了挺胸膛:“你弟弟太厉害了,她起不来。”
这是出家人该听的吗?这是该对出家人说的吗?
沈佑霖多动症似的在椅子上扭来扭去:“姐,你是不知道,虞姝的胆子忒肥,昨晚上她居然说自己下半夜要在上面,笑死,我能让她有那个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