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姝忍不住爆了一句粗,忍着疼爬起来继续往前走,先找到沈佑霖再说。

虞姝沿着小路往前走,几分钟后出现一栋掩映在松树林中的小别墅,院墙很高,透过大铁门往里望去,冷清孤寂,院子里草木稀疏,整栋房子冷冷清清的没什么人气,应该很久没有人住了。

院子的电动大门开着,只容一人通过的缝隙。

虞姝借着并不明亮的月光查看,那锈迹斑斑的门上挂着一缕丝线,是沈佑霖羽绒服的颜色。

“这他妈的,老子的人生剧本要从都市爽文变成鬼屋悬疑恐怖文学了吗?”虞姝走进院子,嘴里念念有词:“沈佑霖,别玩我啊,小心把自己玩成鳏夫。”

她还未走远,身后的大门瞬间合拢。

虞姝心里千言万语,最终汇成一句话——“操!”

虞姝的耐心消失殆尽,推开别墅的大门走进屋:“沈佑霖你给我滚出来!”

没有声音回应她,屋子里的家具都盖着白色的防尘布,唯一会动的只有细小的尘埃,在月色中翩跹起伏。

虞姝借着月色摸索电闸和灯的开关,却一无所获。

时间渐渐过去,虞姝瑟瑟发抖:“我也很怕黑啊……”

身后突然出现轻微的脚步声,虞姝惊恐回头,看见是沈佑霖终于松了一口气,他整张脸都隐藏在黑暗中,虞姝一拳锤在他胸口上:“我跟你讲,你这次真的完了,你回去跪搓衣板……”

虞姝瞬间说不出话来,沈佑霖双手掐住她的咽喉,夜色下的他,眼中没有光亮,狰狞恐怖如索命的恶鬼。

窒息的感觉是什么样子?

绝望,惊恐……

虞姝眼前发黑,胸腔中的氧气被抽空,气管泛起针刺般密密麻麻的疼,连浑身的血液都好像凝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