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一些,但是不多。郁演说,他小时候被关了很久,那件事之后郁老夫妇就把他带到了蓉城抚养,经过了很长一段时间的心理治疗和精神干预。”

“很久是多久?”虞姝皱着眉问。

银敏璧摇摇头:“郁演没有细说,我大学时选了情感心理学作为第二专业,郁演知道后请我去他家看看沈佑霖,他当时的状态不太好,又对专业的心理医生很抗拒。”

状态不好?怎么不好?

“你知道有些受害者,会在一定的条件下转化成加害者。沈佑霖当时出现了轻微的暴力倾向,控制欲也在不断加强。项链、长命锁这种戴在脖颈上的饰品,会让他不受控制地产生的暴虐意念。”

虞姝的心脏像被一只手紧紧攥住,难受得她喘不过气来。

银敏璧继续说:“郁演多虑了,沈佑霖根本不需要任何的治疗干预,他把自己身体里的野兽囚禁得很好。”

“他很坚强。”

不,坚强的人都很可怜,如果可以,如果有人依靠,谁会选择坚强,选择自己扛下一切。

虞姝垂下眼帘,望着寒风中摇摆的波斯菊发呆。

“说什么呢?!”沈佑霖在她们身后突然出现,歪着头注视她们俩。

你的小可爱突然出现jpg

银敏璧笑了笑:“说你和我的爱恨情仇,第一次见面以为我是郁演的女朋友,想整蛊我,结果自己倒了霉。”

“嘶——”沈佑霖倒吸一口凉气,“你注意一下措辞,什么爱恨情仇?!老子和你之间明明只有恨和仇!”

银敏璧不置可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