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姝出来的时候正看到这幅场面,问:“怎么了?”
沈佑霖把手里的外套给她穿上,顺便简单讲了一下前因后果。
那女人见到虞姝,知道「以身相许」是不可能了,梗着脖子说:“你们都这么有钱了!要我赔就是欺凌弱小!就是为富不仁!我一个月堪堪五六千块工资,你们随便一顿饭就是我一年的工资!我一个人在京都……”
她说着说着就哭了起来,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她的朋友也一个劲儿地帮腔,保安人手不够,几乎摁不住他们。
这下虞姝都被气笑了:“你穷你有理?那你看法律讲不讲理吧。”
沈佑霖还想再骂,被虞姝拦住了:“叫路人甲过来处理吧,该怎么赔就怎么赔。”
这会儿司机也到了,沈佑霖留下一个司机等路人甲过来,一切走程序,该报警报警,该打官司打官司。
沈佑霖一上车就开始絮絮叨叨地告状:“老婆你不知道,那个女人脑子绝对有大病,她居然和我说以身相许?!卧槽,那玩意儿长得跟野猪似的,又黑又壮,又丑又邋遢,老子看一眼都辣眼睛……”
察觉到虞姝的表情不对劲,沈佑霖的语气低落了下来:“你……你怎么不高兴啊?”
“任何时候,女孩子的外貌都不应该成为被批判的内容。”虞姝的语气冷淡疏离,“你记得你第一次见我的样子吗?我从前也是那样,又丑又胖。你现在看到的光鲜漂亮,都是用金钱和时间堆砌出来的。”
“那还不得是你底子好!就那头野猪,怎么堆都堆不出个人样……”
沈佑霖的声音渐渐弱了下去,尽管虞姝没什么表情和举动,但他感觉到虞姝在生气,非常生气。
沈佑霖又说:“你不会和她一样的,你干不出那么傻缺的事。”
“那你第一次见我的时候,在想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