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八点半了,快起来吃点东西。”

虞姝睁开眼:“我睡了这么久?你怎么不叫我。”

沈佑霖嘿嘿直笑:“看你睡得太香了,不忍心叫你,再说了,白天睡饱了,一会儿你就睡不着了。”

虞姝晚上自然是睡不着了,也不愿意回卧室,沈佑霖连抱带哄地把她拐到书房,手把手地教她写字。

“开窗秋月光,灭烛解罗裳,含笑帷幌里,举体兰蕙香。”

……

“无力慵移腕,多娇爱敛躬,汗流珠点点,发乱绿葱葱。”

就没点正经的!虞姝气得把笔给摔了。

沈佑霖揽着她,慢悠悠地重新取了一支毛笔,柔声哄着她重新握住笔,教她画画,画一对衣衫不整、半写实半写意的小人。

他坏笑着问:“一会儿试试这个姿势?”

虞姝气得偏头在他脸颊上咬了一口,沈佑霖也不生气,没皮没脸地把另一边脸颊凑在她嘴边:“这边也咬一口,我强迫症犯了,不对称不行。”

虞姝呸了他一口。

沈佑霖怕真把她惹恼了,放开了她,从抽屉里掏出一份拍卖会的请柬。

“时间在明天晚上,我看里边有一只小叶紫檀做的古董象牙凤颈琵琶,你肯定会喜欢。”

虞姝翻着拍卖品的介绍册子,直咋舌:“乖乖,起拍价六十万,我那业余水平,配不上这么贵的琵琶。”

沈佑霖没有用自己的金钱观和她说六十万不贵,而是换了角度和她解释:“这琵琶出自民国制琴大师之手,存世不多,珍品中的珍品,遇到就是赚到。况且小叶紫檀的价格连年上涨,咱们买回家当收藏、当理财投资,都是稳赚不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