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沈佑霖捂着臀部抗议,“老子忍你很久了!你再踢老子屁股,我就……”

“去超市买瓶盐,要煎牛排的玫瑰盐。”

“哦。”

虞姝的厨艺很一般,但西餐做起来要轻易得多,晚餐的牛排和奶油蘑菇汤差强人意,沈佑霖也不挑刺,心满意足地吃了两大块牛排、喝了三碗蘑菇汤。

洗碗是不会洗碗的,这辈子都不可能的,沈佑霖放下碗,就举着受伤的左手,一言不发地看着虞姝。

虞姝被他气笑了:“出息。”

最后,沈佑霖出于良心,支着伤残的手帮忙收拾餐桌。

收拾完餐厅和厨房,虞姝拉着他在客厅坐下,拿出医药箱给他重新包扎伤口。

他在厨房一通捣乱,手上的纱布弄得又脏又松散。

虞姝低着头认真帮他处理伤口,沈佑霖看着她的睫毛失了神,不自禁越凑越近。

这么长啊?是嫁接的还是贴的假睫毛?都不像啊?

“你干什么?”虞姝抬眼看他,板着脸问:“凑这么近干什么?是不是想对我图谋不轨?”

“我不是我没有别瞎说。”沈佑霖的脸,比她板得更严肃,“请不要侮辱我们坚不可摧的革命友谊。”

于是,沈佑霖又一次被踹出了门,这次是以平沙落雁式落在走廊。

“靠!”

——

九月,丰收。

炸炸呼呼开业两个月,成功登顶蓉城必吃榜榜首。开业第一个月,净利润十二万,第二个月,净利润超二十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