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佑霖,不知道她的生日日期。

虞姝无所谓地耸耸肩,并没有自己以为的那么失落。

晚上遛狗的时候,虞姝接到了虞峰的电话,虞峰说话吞吞吐吐,委婉地转述了叶萍想要见她的心愿。

现在能让虞姝觉得头疼焦虑的,只有叶萍了。她长久以来形成的条件反射,让她只想逃避,但天性使她犹豫不决。

她有时候真是恨透了血缘这种斩不断的鬼东西。

辗转反侧两天后,虞姝还是去了第六医院。在见到叶萍之前,她见到了叶萍的主治医生。

医生没有多问,只和她聊了聊叶萍的病况:“病情很复杂,多重疾病在她身上都有体现,而且时间都不短了。这些年她应该过得也很痛苦,混乱的大脑使她记忆力混乱,逻辑思维能力受到干扰。

正常人很难理解那种感受,你可以简单地理解为,自己的大脑被负面的情绪和痛苦记忆占据,在脑海里打世界大战。”

“不过最近的治疗效果很不错,你母亲想起了很多以前的事情,头脑清醒了很多。因为精神障碍产生的躯体症状也得到有效缓解,她现在很少感到疼痛、心悸、胸闷等等了。”

虞姝向医生道谢,医生安慰、鼓励了她几句便离开了,他深知精神病人的家属,在精神上所受到的创伤和痛苦,和病人比起来,不相上下。

虞姝在心里预演了各种和叶萍见面的场景,但见到叶萍的时候,所有的预演剧本瞬间灰飞烟灭。

叶萍是笑着的,就像她离家许久归来时,拥有的少见的温柔那样。

她夸到:“瘦了好多,人也漂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