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娥叼着冻干跑了,生怕自己的亲爹和自己抢吃的。
“它胖还不是怪你懒,你成天在家躺着,也不带人家下楼溜溜。”
“我……关我什么事?!那只臭狗见到漂亮小母狗就往人家身上扑,带出去净给我丢人!我真是冤死了,我比窦娥还冤!”
窦娥:“汪汪——”
冤的只有我!
阿姨笑呵呵地看着他们斗嘴,做好晚饭就离开了。
晚餐时,虞姝问起他还要躲多久。
“躲过答辩吧,还有那么一个半月。”说着又开始抱怨起来,“博士生延毕一两年,不是挺正常一件事。别的导师还要求学生晚毕业个一年、两年帮忙干活,臭老头就恨不得我马上毕业,真是白瞎了我一颗拳拳赤子心。”
“我觉得,他应该是为了自己的血压,才不敢留你的。”
虞姝没见过乔教授真人,但设想一下沈佑霖如果是自己的学生,那真是得天天高血压、折寿二十年不止。
沈佑霖板着脸反驳:“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虞姝耸耸肩,不和他争论。她为了保持身材,晚饭吃得很少,吃完就坐在一旁和沈佑霖闲聊,说起买的那条街。
“快了,下个月就有消息了。你和你朋友的店,装修得怎么样了?”
“一切顺利,月底就能开业,到时候你也去捧个场?”
沈佑霖给自己盛了一碗汤:“好啊,你把那炸串儿都吹出花儿来了,我还没尝过呢。对了,你们怎么分成?”
“我和她们说好了,我只出钱不出力,收益占两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