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石没有行家,只有赢家和输家。正所谓一刀穷一刀富,一刀披麻布,切开之前,谁也不知道石头里面是飞机还是拖拉机。
宋岩当年因为这块两吨半的石头亏了三百多万,不说亏掉家底,起码也是元气大伤,至今看到那块石头都闹心,听说有人买,自然巴不得出手。
宋岩都没有出面,和周政安电话谈的价格,根本算不上谈,周政安说了价,他立刻就答应了。
“谈妥了,三万六。”周政安放下手机,对虞姝说道,“我还是不建议你买,运费都比石头贵。”
“嗨,图个高兴嘛。”虞姝把钱转到卖家账户,“去哪儿切石头啊?”
这事就不用她操心了,周政安安排了人搬运到切割场,切割场的人看到这块石头,都议论纷纷,见到是虞姝这个生人买下来的,暗地里嘲笑外人不懂行,当了冤大头。
切石头一般从边缘外壳一点一点往里切,但虞姝买下的是块废石,又是做茶几的,便直接从中间对半切开。
切割费又是一笔不小的开支,在场的人都跟看傻子似的看虞姝。
周政安在众多老熟人面前也有些尴尬:“千金难买喜欢。”
“嗨,女人不都那样,见识少还败家。”
周政安笑着打哈哈。
虞姝撇撇嘴,懒得搭理。
石头的块头太大,起码得切上十几个小时,起码第二天早上才能切割完。
虞姝也不急,逛得差不多了,去找欧豆豆汇合。
她拒绝了欧豆豆要她去家里住的邀请,在她家附近开了一家酒店住。
晚上,沈佑霖打来慰问电话,听说她去云南参加大学室友的婚礼,感慨世界上又多了两个跳进爱河的傻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