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姝忍不住吐槽自己。
虞姝不太懂电影行业,上网搜索一些基本的盈利模式,得出电影艺术是一个烧钱的艺术。
嗯,艺术都烧钱。
她的钱不多了,但是她还是想投,但是钱真的不多,但是她真的想投……
一番纠结之下,虞姝拿出万兔岁的名片,给他打了电话。
这会儿应该忙完了吧?不对,她是投钱的金主爸爸,为什么要想得这么卑微?豪横点!
电话接通时,万兔岁正在拍摄现场唾沫横飞地骂街,语气十分凶神恶煞:“干什么的?!”
虞姝:“投……投资。”
沉默,是今晚的海棠湾。
几秒钟之后,万兔岁爆发出一声泣血的哭喊:“爸爸!金主爸爸啊!”
虞姝头疼地揉了揉额角,突然有点后悔打这个电话了。
——
虞姝第二天出门很早,都走到电梯口了,想想又折回去,敲响了沈佑霖的房门,敲了许久,又给沈佑霖打了电话,他才开门。
沈佑霖满脸起床气,拉长了脸:“干什么?大清早的干嘛鸭——”
最后一个「鸭」字,因为激动的情绪和早起不舒服的嗓子而破了音。
虞姝讨好地笑了笑:“陪我去个地方,然后请你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