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佑霖张开血盆大口,迅速风卷残云,等填了五脏庙,才就着小菜聊起了他的金钱观念。

“花钱图什么,图高兴啊。我花钱,就只图一个开心。我喜欢听古董落地的美妙声响,买回个古董,听金钱落地的声响,心不心疼?不心疼!有没有问题?没有问题!”

沈佑霖开始了他的文化侵略,手舞足蹈仿佛是世界中最沉醉的演说家:“我出门掉了一个钢镚,钢镚没了,我还没有获得任何快乐。难不难受,肯定难受啊!多心疼啊!一块钱呢,够买一支小布丁了!”

“你还知道小布丁呢?”

“那当然了!我还知道一毛钱一块的大刀肉呢!”沈佑霖唱了起来:“你滴童年,我滴童年好像都一样——”

第41章 电影拍摄

虞姝吃饱了,有些饭后低血压,支着脑袋神情慵懒:“你这理论,跟贾宝玉讲晴雯撕扇似的。”

你爱打就打,这些东西原不过是借人所用,你爱这样,我爱那样,各自性情不同。

比如那扇子原是扇的,你要撕着玩也可以使得,只是不可生气时拿他出气。

就如杯盘,原是盛东西的,你喜听那一声响,就故意的碎了也可以使得,只是别在生气时拿他出气。这就是爱物了。

“嘿,就是这个意思!”沈佑霖乐了,“你看过《吴氏石头记》吗?葵酉本?”

“对,我们学校有一臭老头,别的不行,红楼梦讲得还能听一听。”

“谁啊?”

沈佑霖说了一个当今文坛如雷贯耳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