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着眼睛等了半天也没有动静，一只手落到眉骨上，一点点往下滑，顺着眼睛、鼻梁、鼻尖，余沧明笑笑，“怎么？说好的正规按摩，这是要变成耍流氓吗？”

话音刚落，原本就要落在唇上的手指蓦地转了个方向，揪起面颊肉往两边一扯！

“唔！哎哟！放开……”不疼，但丢面子！

但他没有扯开两只让他丢了脸的手，头还好好地枕在人云晦的大腿上，鼻尖是云晦在泡茶时熏染的清香。

睁眼，就看到云晦眼中的复杂神情，像是在看一个故人，如同他们初遇时一样。

心里不舒服……

他向来打直球，太过于拖泥带水不利于他的心情，“我这次认真地问你一个问题。”

“在我的记忆中我们先前并没有见过，你真的不是透过我在看什么人吗？你的眼神告诉我，你在怀念。”他犹疑着，“当时我第一次见你的时候，你是不是把我错认成了谁？”

只见小狐狸第一时间摇摇头，半晌开口：“我不能说，但我要找的人就是你，一直都是你。”

这种模棱两可的回答余沧明并不能接受，可云晦说的话很奇怪，“你不会想说我们是前世的情人，你没喝孟婆汤，转世了就为了第一时间找到我。”余沧明以一种半开玩笑的轻松姿态调侃着等待着对方的否认和笑话，可他等了半天只等到一个“不是情人”。

这算是个什么答案？除了不是情人，没喝孟婆汤是真的？转世是真的？找他也是真的？

理智告诉他不应该相信的，现代都讲科学，哪有什么孟婆，那有什么前世今生？

但为什么第一次遇见时就像认识了很久？异常熟悉？还有什么叫不能说？

他蹙眉起身，思绪有些混乱。

假设……他们真是轮回转世、前世旧识……

“你说的见色起意是假的？”重点是这个吗？但他忍不住想问，“你喜欢的人……是我的前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