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从决仔细想了一圈,愣是没想起来。
但没关系,想不起来他也有理由反驳:“当年是当年,现在我已经十八成年了——沈言星也十八成年了。我们这个年纪,除了不违法犯罪之外,还有其他不该干的事情吗?”
顾从决理直气壮得很。
向于延被气得要心绞痛,死瞪儿子看了一会儿,骂不出更狠、更过分的话后,只能拿顾平跃开刀:“平跃,你倒是也说几句啊?你看你儿子,和你活脱脱一个德行!”
“养种像种。我儿子像我不是很正常?”顾平跃还算心平气和,拍拍老婆的背。
但在面对孩子时,他还是板起了脸,严肃道。
“发生了的事情就发生了,希望你们能记得自己学生的身份,紧要关头上克制一点。”顾爹思路清晰,一环扣一环,“你们都是大孩子了,高考的重要性不用我和妈妈再强调一次吧?
“你们可知道,做那些事情前需要做什么措施吗?”
沈言星到了嘴边的道歉及时噎住,和顾从决不约而同地点点头应答:“知道。”
“那你们做措施了吗?”向于延心急,对待沈言星的态度还是温和的,拉起小徒弟的手声音柔柔,“星星,你……你是受方吧?”
沈言星脸上一红,忍着娇羞点头。
他心里松了口气,感觉向叔叔的态度没有想象中的坏?
果然是他想多了吗?他应该给顾向二人更多信心?
“那你仔细看过你们学校下发的体检报告吗?
“你是可孕体质,还是不可孕体质?”
向于延会这样问,说明他看过顾从决的体检报告,只是不了解沈言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