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我表哥什么人你不知道吗?”向于延戳顾平跃的眉心,“那家伙作风不良,酗酒泡吧、出轨险些弄出私生子的事还历历在目呢!更别说他还沉迷玄学,一天到晚神神叨叨的,看着就渗人。
“我担心他学了什么不正当仪式,拿儿子的东西去做实验!”
顾平跃迷迷糊糊地才想起来:“对啊,你是因为他才憎恶玄学算命的。之前没深入来往过,我才记起这回事。”
由于向于延很不喜欢这个表哥,加之对方作为向于延姑母的儿子,和顾向家的来往也并不密切,所以顾平跃了解少,来往也少。上一次听向于延吐槽这表哥,似乎还是顾从决刚出生没多久时的事儿。
如今十多年时间过去了,怎么又被找上门了呢?
“为什么会突然找上咱家?”
向于延切了切声,继续道:“我回娘家时,偶然听娘家的亲戚八卦过几嘴。他们说表哥学会了玄学邪术,借他人的运势赚了不少钱;这些年法术的作用减小了,表哥开始被反噬。
“近两年来他的生意路走得坎坷,投什么什么赔。早几年赚的家产,几乎这两年都赔进去了。他肯定是找身边的人借钱不成,进而想到了咱们。”
“这么玄乎?”
顾平跃深思。
“但这也只是一种迷信的说法吧?那些玄玄叨叨的奇怪仪式,怎么可能真起作用。”
“笨呀你?”向于延斜一眼老公,“我认为仪式有没有作用不是重点,真有人相信仪式起作用、并切身动手去实践才是重点。
“害人之心不可有啊!就算不起作用,难道就能去动手去实践了?”
向于延越说越后怕。
“我不确定废物小猪的不对劲,是不是真和那些个玄学玩意儿有关。平跃你知道吗,表哥来和我借钱时,还很刻意地向我打听儿子的出生日期跟时间!
“他是不是想算儿子的生辰八字,然后拿出去干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