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睁着大眼睛盯着瀚海，企图得到回应。

“好…我答应你。”瀚海知道这是小蠢货第一次求自己，小蠢货想要什么都能答应，除了放他走。

瀚海悄悄打开水镜记录，他不想错失这美好的时刻。

得到反派大佬的肯定后宁顺顺开心地吐出笔，并开始了他的表演。

瀚海面前圆滚滚的小鲨鱼扭动着小尾巴有节奏的律动，他左右转动还时不时用小鳍敲一敲桌板，打出‘嗙嗙’的节奏声，面对他时嘴里还会吐出不同的泡泡，尾巴上的小花花跟着一甩一甩的有些俏皮的味道。

这…好像是表示对自己的喜欢？

瀚海感觉到鼻子里有股热流，他发现自己被萌破防了。

小鲨鲨还在卖力跳舞，瀚海拿手帕轻轻擦了下鼻子以免吓到小鲨鲨。

宁顺顺在他面前扭啊扭，身上的小肥膘也跟抖动，小鲨鲨害羞地大概跳了两分钟，这是他第一次跳舞。

一舞毕，小鲨鲨右边小短鳍附在肚子上，左边的小鳍背在身上，他微微颔首礼礼貌貌地鞠了一个躬。

就…好可爱！

瀚海忍不住想要看水镜的回放，他再次优雅地擦了擦鼻子。

“你有什么要求？”

宁顺顺看着瀚海的模样，他为什么擦鼻子？难道是感冒了？人鱼也会感冒吗？不过没关系，他的目的达到了就好！

宁顺顺叼起笔：想去藏书阁。

瀚海有些难过，因为还是没有办法听见宁顺顺的心声，藏书阁那里离他比较远，宁顺顺的要求让他有些不太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