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想这样,就只能这么活生生的挨着,受着,咬着牙,哆嗦着嘴唇,把手指的骨节捏的一直作响。
那种折磨就想是有虫子钻进了骨髓里,不停的在啃食着,来回的在他的骨头缝里钻着。
有一次他实在是受不住了,就用头去撞墙壁,最后把头撞破,鲜血直流,满脸都是一片猩红这才罢休。
那一回云珈看到之后也是害怕了,她真的有些后悔给他注射了那种针剂。
留住这样的秦著到底有什么意义?
云珈特别的沮丧,她本来不是这么打算的,她只是想要和他在一起,只是这么简单而已。
为什么现在会闹成这个样子……
“唐尼先生,你给的药剂怎么会反应这么大?不是说仅仅头疼而已吗?”
“这个仅仅是实验阶段的药剂,拿给你也就是做一个活体实验而已。我也没有想到,会有这么严重的反应。”
唐尼从美国秘密来到青岛,不过他可不是那么好心的,为了秦著用药的事情,而是到中国来看看收藏一批金士古玩的。
要不是云珈答应给他弄一批上等货,他才没有这个闲工夫跟她废话。
看着秦著拼命忍受的样子,她也不是不心疼,可事已至此,她能做的就是求唐尼。
听到唐尼这番说辞,云珈心里明白,她是没有指望了。
“不过也不是完全没有办法,比如他可以尝试一下用鸦片,这样就没有那么痛苦了。”
唐尼打开一副山水图正在慢慢的用放大镜观察着,欣赏之余顺便就给云珈出了这么一个馊主意。
“他不会的……”
云珈喃喃自语了一句,她心里很清楚秦著对于鸦片的深恶痛绝。
“你可以帮他,用针剂注射,或者他实在是受不了了,也会自愿去吸鸦片的。”
唐尼合上了山水画又将另一方歙砚端在手中把玩。
对云珈给他提供的这些东西,他都很喜欢,也不会再像之前那样被骗了。
云珈彻底沉默了,真的要给秦著用鸦片吗?
她犹豫着,可是想着还是有些倾向,这样她就能用鸦片控制住他,让他永远的与自己在一起,只是这样的秦著也早已经是给废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