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雪明忍不住问陆灼：“你闻到了吗？这儿有一丝淡淡的膻气，很奇怪。”

作为丧尸王，陆灼分辨气息的能力比顾雪明强百倍。

陆灼看向他，给出一个肯定的答案：“闻到了，应该是那怪物留下来的。不过，上次我们杀周柏瑞的时候，那里有很多怪物，却没有这种气味。”

荒岸看向陆灼，疑惑道：“这个怪物不是从圣心实验室里跑出来的吗？”

“是。”陆灼冷声道：“膻气里还夹着一丝气味，是周柏瑞身边那个小瞎子的。”

闻言，顾雪明抬起头，回忆起自己所看到的关于盲女的资料，灵光一闪：“我知道了那怪物是谁了！”

难怪他觉得这气味有些熟悉，在这怪物还是人的时候，顾雪明曾见过他。

“是谁？”

顾雪明：“是苏九霄！”

荒岸皱起眉：“他不是已经死了吗？”

作为朔月社的副社长，他知道的情报比一般人要多。

当初在圣心基地，苏九霄和顾启联手杀害刘长意，想要吞下魂玉矿，却被顾雪明杀死的事，荒岸了如指掌。

甚至，他还知道，苏九霄死后，尸体被周柏瑞捡走了。

但是，之前清理圣心基地的时候，他们并没有看到苏九霄的尸体，也没在周柏瑞记录的怪物实验数据中，看到有关他的情报，还以为是作为材料，早早被消耗了。

“他是死了，但他又活过来了。”

一直沉默着的夏桔回忆起来自己当初看到的场景。

她出声道：“我想起了，那天灼哥暴走以后，瞎子女偷走了医生的一管药剂，注射给了苏九霄，当时我还以为小明不在了，就把剩下的药抢了过来，想给小明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