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小芸愣了一下，没想到陆灼连一盆水都要抢，她很快调整好表情：“雪明哥哥，你等一等，我再帮你打一盆水来。”

顾雪明轻轻摇头，说：“谢谢，其实我已经……”

下一刻，陆灼用拧干的毛巾给他擦手：“你刚刚摘的那几朵花都有毒，我给你擦擦。”

陆灼握着顾雪明的手，细致地给他擦拭，手背、手心、指缝，每一处都认真甚至带着一丝虔诚地擦拭着。

顾雪明有些不好意思：“我自己来吧。”

陆灼轻轻在他虎口处捏了捏，语气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温柔：“听话，让我来。”

看到他们二人的互动，叶小芸微微皱起眉头。

她走到秦无妄身边，假作不经意地说：“无妄弟弟，我听说雪明哥是你师父，真的吗？”

秦无妄收拾着行囊，淡淡嗯了一声。

叶小芸一边帮他收拾东西，一边笑着打听消息：“雪明哥那么厉害，在基地里，应该有很多女孩子崇拜他吧？”

秦无妄随口应道：“怎么可能。”

他们基地就一个夏桔是女的，是个丧尸不说，还是个自带老公的，哪里有什么女孩子崇拜师父。

叶小芸有些惊讶：“为什么没有啊？是灼哥不让吗？”

秦无妄不解地看着她，问：“关灼哥什么事？”

叶小芸支支吾吾道：“我看陆灼哥和雪明哥关系很好的样子，还以为他们在一起了。”

“你想些什么呢？”秦无妄一言难尽地看着她：“他们可都是男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