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志鸿没有提起这事,重建忠还是第一次听说,愣了愣,马上就猜到爷孙俩肯定是没有相认了,否则那天晚上他老师的反应也不会这么普通。
重建忠叹了口气,低声说:“他和潇潇的爷孙关系都已经登了报纸,京市圈子里的人都知道。工农兵大学请演员来表演话剧,潇潇肯定是主演,到时候周老师就会来看,你找个机会提前跟潇潇说一下。”
重锋问:“大学组织看话剧,是周所长促成的?”
“是。”重建忠说,“重锋,这事当年就是误会,国家下达的任务,周老师听从调遣,就是这么简单。
你自己都是军人,这么简单的道理还不懂?
现在周老师出来了,给潇潇弥补,多个背景,多重保障,少走弯路,这对潇潇也是好事。”
“那周所长见到潇潇之后,打算做什么?”重锋又问,“潇潇不会留在京市的,明年会考光州军区,平时也没什么机会到京市来。”
重建忠瞪了重锋一眼:“就只是见一见,说几句话,吃个饭。”
重锋:“我知道了。”
吉普车驶回了大院,重锋一下车,就看到李潇潇的房间亮着灯。
即使去工农兵大学表演,对于许多话剧演员来说,是一件非常重要和压力大的事情。
但重锋知道,对于潇潇来说,这并不是什么难事,甚至都不需要做什么准备。
这个时候,她估计在房间里偷偷练着那部《滑铁卢桥》的台词。
一想到那电影,重锋就想到了昨晚那个梦,大雪天里身体居然就燥热起来。
他了解人体构造和变化,也知道为什么会这样,所以才更加头疼,又对自己感到有点恼怒。
于是重锋快步回屋,去洗了个冷水澡。
他已经算好了,白天早点出门,这时潇潇还没起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