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润秋知道他疼,也不多动作,等他自己吞到底。可全部吞了下去,季燃却动不了了,后穴又酸又痛,这个体位仿佛快要把他痛穿。
当然陈润秋不会放过他,陈润秋托着季燃的臀部用力顶弄他,恶劣地逼迫他发出呻吟。
季燃说不清自己是痛还是愉悦,他干净的性器还半翘着快要滴水,被陈润秋圈住随意地撸动,前后夹击的刺激让他快要压抑不住声音。
顶层的落地窗占据了半面墙,虽然周围没有再比盛景大厦更高的建筑物了,陈润秋的办公室隔音也极好,季燃还是自己正白日宣淫的事实刺激得头皮发麻。
不过不多时他就没有心思再顾着这些了, 深埋体内的性器操弄得他意识几不清明,他没过多久就被陈润秋操射了,精液滴滴答答地沾在两个人的小腹上。
陈润秋对季燃的动情颇为满意,抓着季燃薄薄的腰抽送得更加快而狠,有意往季燃敏感的地方戳。才刚射精,又被蹂躏着敏感点,季燃哭叫出来,听起来又似愉悦到难以承受,喊到后面没了力气,只微张着嘴巴极速地喘气,胸脯起伏剧烈。
陈润秋无法好整以暇地看着季燃被操得失控,他也压抑不住,双手狠狠地嵌进季燃的臀肉,抓着他发狠一般鲁莽地快速顶弄,穴口被挤出的润滑剂泛起白沫,泥泞又色情,季燃哭得发不出声音,陈润秋才射出来。
本来严肃的办公室,如今弥漫着爱欲的淫靡气味道,陈润秋的性器还在季燃的身体里,季燃的腿还在打颤,他跪在陈润秋腿两侧,头埋在陈润秋肩上,急促地喘着气,一副劫后余生的模样。
陈润秋松开季燃被抓得通红的臀肉,手顺着季燃的腰身向上摸,“还好吗,宝贝。”
“嗯。”季燃闷闷地应声,慢慢地撑着陈润秋的肩膀坐起来,眼角还残留着未擦净的眼泪。
陈润秋没有生气,还跟自己做爱,可季燃无法开心,他想起今天听到的那些话,低声问:“陈先生都叫过谁宝贝。”
陈润秋一愣,又看见季燃晦暗不明的神色,听见他难过地问:"每一个跟陈先生上过床的人,陈先生都会叫他们宝贝吗?"
简直要被气笑,陈润秋说:“宝贝,我发现你今天不仅不乖,还不讲道理。”
季燃听后,用湿漉漉的眼睛看他,又收回眼神,俯下身子向陈润秋讨要拥抱。
陈润秋压下季燃的身子,同他接缠绵悱恻的吻,直到季燃气息都快不稳,才放开他,陈润秋吻他的唇角,“没有,宝贝,我没有叫过别人宝贝,只有你。”
季燃咬着嘴唇,也不知道到底是信了还是没信,眼底水光一片,他别过头去,想掩饰自己通红的眼睛。
陈润秋不许,他向来见不得季燃流眼泪,“哭什么,今天到底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