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杜……我要杜杜……”

睡梦中牧念都呢喃着杜霂年的名字，小小的手抓着背角，无声的泪水就这么顺着眼角滑落下来，浸湿了枕头。

京都。

三天后这是沈曦旸第二次出现，上一次来的时候是夜里，杜霂年睡得很熟，只是不甚安稳，总是会呢喃着沈曦旸听不懂的话语。

这一次来的时候，沈曦旸还带着了随行的医生。

杜霂年被护工叫醒，睡眼朦胧之中看着眼前模模糊糊的人影，以为是夏循，结果一看发现是沈曦旸

也不是说失望，只是现在的杜霂年还搞不清自己对沈曦旸到底是个什么感情。

这一次他不敢主动出击，只能看着沈曦旸怎么办，自己见招拆招。

“沈曦旸沈少爷。”

杜霂年这时候还是听不见，但是杜霂年却可以准确无语的喊出沈曦旸的名字。

沈曦旸站在杜霂年的面前，一身西装十分的挺拔，他的脸上带着不属于他的成熟和淡漠，杜霂年全然看在眼里，这一次杜霂年很是谨慎。

“原来你知道我的名字。”

因为手语翻译不在的缘故，虽然杜霂年的眼前是有台词字幕的，可是为了附和人设杜霂年还是皱着眉看着沈曦旸，像是在仔细的辨认沈曦旸的唇语一般。

杜霂年笑了笑，没有再搭话，再说多了就不符合自己的人设了。

沈曦旸以为杜霂年没有听懂自己的意思，找人拿了纸笔过来，随意拽了个椅子过来坐在了杜霂年的面前。

双腿交叠，将笔记本垫在膝盖上把自己刚刚说过的话再度写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