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今天就动手了,就打人了,你个捧臭脚的服务员,你他妈能怎样啊?”
男人将手里已经碎掉的红酒瓶子丢到了一边,十分无所畏惧的说道。
夏循也不是个客气的人,既然如此,夏循直接让人从前台的酒柜里拿了十瓶红酒送到了男人的面前。
“只要先生你高兴,今天的酒算是我送你了。”
发丝上的血迹混杂着红酒,滴答滴答的落,全场都安静了,他们似乎也没见过向头这么铁的服务员,纷纷将目光投到了大厅这边。
夏循无所谓,能来这个酒吧的人非富即贵,不就是挨顿打嘛,这么下来说不定一来二去房子的全款都够了。
杜霂年也在别在耳间的耳麦传出安保的声音,杜霂年仔细的听了听安保的声音,皱了皱眉头,外面夏循应该是碰见硬茬了,杜霂年虽然也很想和沈曦旸再多待上一段时间,可是这火已经烧到眉毛,自己不管也是不行了。
杜霂年刚准备上去帮忙,后脚就被跟着出来的沈曦旸抓住了手腕。
“你干什么去?”
沈曦旸当然也听到了外面大厅的身影,他一出来就看见杜霂年收拾东西挽起袖子准备走过去仗义相助,沈曦旸拉着杜霂年的手腕略带焦急的问道。
“我,我去帮忙。”
杜霂年大义凛然的样子就像是自己不是马上就要上去干架的人似的,这随和的样子更像是个看热闹的。
“你去做什么。”
沈曦旸的语气像是和杜霂年十分相熟一般,十分的亲昵和爱护,杜霂年转头愣愣的看了眼沈曦旸,动了动自己助听器确定自己没听错吧。
沈曦旸这才是这个世界第一次遇见自己吧,居然就这么自来熟了。
沈曦旸看着杜霂年的眼睛仿佛再说:“你也不看看你这小胳膊小腿的,上去不就是给人练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