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族首领笑得越发张狂，杜霂年嘴角勾了勾，原来种族歧视无论古今都是这么的根深蒂固。

“啰嗦。”杜霂年笑了笑，淡眸双目之中泛起了点点血光，把小妖扎了个对穿的寒月剑此时也是寒意更甚。

感受到了主人嗜血般的心思，寒月剑发出了从出世来最为激烈的轰鸣与共鸣，这是寒月剑第一次与楚锦然的身心如此契合，达到人剑合一的地步。

小妖的尸体一下炸裂开来，满地的碎尸血块不计其数。可寒月剑似乎并没有停下的意思。

杜霂年嘴里念着不知名的咒语，战场之上的风沙愈来愈烈，寒月剑化成了百道剑花剑影，围着妖族首领组成了一道剑刃所著的牢笼。

“你想杀我！楚锦然！不可能！”

话音刚落，杜霂年就操控着这数百道的寒月剑化身移动起来，妖族首领只要有一些懈怠就会被杜霂年抓住机会，一击致命！

“你等着瞧！”

杜霂年周身的灵力高速运转，渐渐的，杜霂年的身体已经负荷不了如此大的灵力消耗。杜霂年只能剑走偏锋，咬着牙将寒月剑的百道剑锋凝成了四道，位于东西南北四个方向，只要妖族首领有一处顾虑不及，无处防备这一战，他们就赢了。

激烈的斗法使两人周身五米以内都无人敢近身，妖族首领似乎是看出了楚锦然的身体渐渐支持不住，使得全都是大耗灵力的法术。

逼得楚锦然负隅顽抗之余节节败退，看着有戏铲除一位仙族异己，妖族首领脸上的笑意是越发猖狂。

妖族是妖，他们的灵力从出生开始就和本体同气连枝，与生俱来的操控力和源源不断的灵力供给是妖族的优势。

楚锦然只是一个得道的凡人，哪怕现在位列仙族，可消耗在聚力练功上的时间比妖族或者原本的仙族要多的多得多，楚锦然就是再厉害，哪怕将来飞升了上神，他原本的神格是改不了的。

楚锦然永远是个凡人。

除非有人能为他脱筋洗髓，可这样下来不亚于重新脱胎换骨、重新修炼。

这很难，古往今来不知道有多少飞升术士死在了这一节骨眼儿上，并未有一人成功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