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霂年:“……”
你的隐藏人物跟不要钱似的出来,就没一个能马上完成的,你就说哪一个是最快最便捷的一个,我先去触发它,别这儿跟挤牙膏似的,一会儿出来一个,一会儿出来一个。
随便一个的战线都这么长,那我得做到什么时候去。
第二次见到曲耀上校是在大概半年过后,每天都泡在实验室里的杜霂年,要不是靠着“学霸人设”的维持,估计现在都不知道被关在哪个精神病医院里了。
杜霂年第一次觉得,原来研究人员的生活是这么的枯燥乏味,就像是在数大海里的水滴一般,重复,重复,再重复。
直到得到最后那一个最为准确的答案,并且实验室里的数百位研究员都在不遗余力的为之奋斗着,并且准备投入终生。
还好,在数百人的半年坚持不懈的努力之下,实验室总结出了突破性的进步,这对xx人大乃至整个华夏来说都是一个巨大的进步。
在看见实验只是取得了一个小小进步整个实验室中的数百人都为之欢呼落泪的时候,杜霂年摘下护目镜,欣慰的笑了,他或许找到了参与这个研究项目的意义。
那天是一个全国范围内的竞标任务,若是成功,他们的实验室将会受到一笔数额十分巨大的投资,这对他们的实验研究来说是个非常好的机会。
杜霂年被许教授推出来做了项目主讲人,没有办法,临时被安排的杜霂年只好被许教授从实验室里抓了出来,丢回了家里只给了杜霂年两天的休息时间,第三天凌晨的飞机就要飞到华都去。
这两天说着是休息时间,其实不过是给杜霂年一个整理资料和竞标方案的缓冲时间,顺便让杜霂年收拾一下自己的行礼,到时候会有两位专业的随行人员跟着杜霂年一起去,为的就是保护杜霂年的人身安全。
杜霂年好死不死的就在飞机上碰见了同样要去华都参加重要会议的曲耀,两人尴尬的在飞机卫生间门口相遇了。
杜霂年不善言辞,也不想和这位给人巨大压力的上校主动说话,还是曲耀先行摘下了墨镜,笑了笑,朝他伸出手问好:“是段先生,真巧。”
杜霂年抬眼看了一眼摘下墨镜的曲耀,对方虽然是一身便装,但是衬衫和西装都打理的十分妥帖整洁,浑身充满着作为一个军人的干练和严肃,杜霂年不由得多看了两眼。
“真巧,原来是曲先生,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