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认得出手指上的戒指,那是龙七患了重病的父亲。
而他当初卖身给沈君山做保镖,就是为了给父亲治病。
沈君山说:“这只是一个警告,肖想我的女儿,你不配。”
?
自那以后,沈从霜不再叫龙七哥哥,也一改往日训练的懒散,每一次营内测试,她都是第一。
龙七保护她,她也要保护龙七。
这才是陪伴的意义。
十七岁那年,沈从霜完成在西伯利亚的任务,回去的途中,被敌人追击受了枪伤。
她被迫,和龙七躲进了森林深处的木屋里。
木屋是以前进山打猎的猎人留下的,屋内还留有不少的柴火。
龙七生好火,捧了些雪水烧开,试图替她清理伤口。
他的手刚伸过来,杀人如杀鸡般不眨眼的沈大小姐慌了,连忙护住胸前,“我不要……”
她的胸下,浸着一滩暗红色的血迹。沈从霜受伤的部位,好死不死就在这里,若要清理,必须得把衣服尽数撕开才行。
龙七却恍若未闻,垂下眼眸,嗓音平平淡淡,“大小姐放心,属下并不会有其他多余的意思。”
这下沈从霜更慌了,她怕龙七有想法,更怕他没有想法。
她咬着牙,瞪了他的头一眼,方才点头,“没事,你来吧。”
没有麻药,她必须得活生生地忍着龙七的触碰带来的疼痛。
“嘶——”
热水刺激所带来的疼痛,在西伯利亚寒冷的夜里,额外地难以忍受。
“啊,轻,轻点儿……”
沈从霜压抑至极致的声音,在酥胸半露的情形下,多少带了点儿旖旎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