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现在心情沉重,提不起半分兴致。
以往用来调节气氛的酒,现在却是为了消愁。
愁的是,杀害石竟的人,究竟是谁。
沈从云裹着浴巾出来,看她仍在怔怔地发呆。
他轻手轻脚地走到涂苏苏身后,从后面抱住她,手掌滑进她衣服里,习惯性地覆上她胸前柔软。
“苏苏,不要想了,凶手很快就能找到的。”
他也不想的,但这手像是会自动导航一样,一碰到她,就想贴上去。
涂苏苏娇躯一软,顺势躺进他怀里。
她仰头看他,男人裸着上身,刚吹完的头发丝儿上还有些湿润,软而蓬松地盖住沈从云的额头,竟是给他增添了几分少年感。
恍惚间,她才注意到,原来自己和沈从云已经认识这么多年了。
而他也早已从一开始的清冷少年,变成了自己的知心爱人。
涂苏苏点点头,苦涩地笑,“我知道,但我控制不住自己。”
她到现在都不敢相信石竟已经死了,只希望那封邮件不过是他定时发送的,他现在说不定,还在匪徒手里好好活着呢。
沈从云强硬地把她放到床上,耐心地开导她:“先睡觉,明天就去那个道观上看看,也不急着这一个晚上。”
他难得地主动将语气放轻松,同她开玩笑,“总不能现在开着手电筒去吧。”
谁知涂苏苏却觉得他说的有道理,当下就想穿着出门。
沈从云:“……”
他一把将乱动的女人摁回床上,不得已使出杀手锏,“再乱动,明天当面亲你。”
沈从云知道,涂苏苏脸皮薄,最害怕这样了。
果然不出他所料,涂苏苏面上一红,随后乖巧地自己缩进被子里,“嗯,你说得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