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苏苏觉得不对劲,可能是原书中写到的传染病要来了。

不过,书中这一段只出现在沈从云的回忆里,作者也是轻描淡写地将其带过,涂丽应该不会有什么事。

想到这里,她的心也就放下来了。既然涂丽不回来,她端着酥肉就去了隔壁,钟涛还没吃上几口,见她要走,急忙拦着她道……”啧啧啧,姐,你至于吗?好歹给我留点儿。"

涂苏苏白他一眼,“那儿不是还有吗?”

可怜的钟涛,看着盘子里那一点酥肉,欲哭无泪,“姐大不中留啊。”

涂苏苏走到沈家,大门没关,她摁了几下门铃,没人回应,不会出什么事了吧。

进到屋内,暖烘烘的,和外面的寒冷截然不同。沈婆婆正在沙发上午睡,电视机还放着京剧,咿咿呀呀唱个不停,而她身上的黄色毯子被不小心弄掉在了地上。

涂苏苏见状,蹑手蹑脚地走过去,细心地替她盖好。

沈从云刚好走下楼梯,他今天罕见地没穿白色,而是换成了淡蓝色的宽松衬衫,配上直筒牛仔裤和黑色拖鞋,清冷不再,少年感拉满。

“婆婆怎么不回房间睡。”

她收起惊艳的眼神,把酥肉递给他,随口问道。

沈从云伸手接过去,酥肉的香味扑鼻而来,还未入口便已经想象得出其美味。

“她想多听会儿京剧。”

“那——”涂苏苏负手笑道,“今天可以教我弹钢琴了吗?”末了她又补一句,“手把手的那种喔。”

她的语气带有丝丝挑逗,沈从云哪里听过这种,只得问道,“既然你对弹钢琴这么感兴趣,怎么不请个老师教你?”

而且,你不是学武术的吗?

这句话他没说出口,但他实在忘不了那天涂苏苏虎虎生风耍军体拳的样子,那么生机勃勃,也……充满魅力。